慕容雪闻言，怔愣了一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姜重明又道：“我怕......我不说出口......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别说了......”慕容雪哭道。她的泪水早已决堤，除了心疼，还有难以摆脱的愧疚。这是她第一次欺骗一个人的感情......也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