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渊对视上顾昭昭的眼神，那里倒映出他的狼狈。

但是张渊也从来都知道他是没有资格多说什么的。

只是他现在才终于彻底的意识到这个问题而已。

“没什么。”

张渊耸了耸肩，好似无所谓的开口说道。

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心底好像处在万丈寒冰下窒息的感觉。

顾昭昭皱着眉仔细的打量着张渊，她感觉张渊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但是她现在的心情却是顾不上照顾张渊的情绪，更何况他今天还做了让她扫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