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要怎么做？找到她，然后呢？杀了她吗？”

“我要让她生不如死。”钟明眼底泛寒。

江稚鱼不痛不痒鼓励道：“那祝你好运。”

她与繁金对视一眼，目送钟明走远。

“你信他的话？”

繁金问。

“废话。”江稚鱼撇撇嘴。

“我倒觉得，有种被欺骗感情后的恼羞成怒。”繁金盯着那背影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江稚鱼貌似对这结果并不意外，点点头：“谁让他跟钟玄不守规矩，硬要坏了人家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