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这两老头不是好管的。

“那孟蔷薇呢？御史台可没有女子进入的先例。”

“那现在便有了。”

颜景灼神色冷了下来，挑别的刺她还能同他好声好气的，但扯男女，她半步都不会退让。

既然开放了女子能科考和入朝为官的大门，朝堂上的女子只会越来越多，而且这么多女官，职责范围内可从来没出过错。

云律月也不善的侧身，冰凉的视线落在齐儒的身上，看看他接下去打算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