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声在耳边呼啸，我坐在冰冷的后座上，脑海里一片混乱。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赵四海，一定是赵四海干的！他这是想把我也一起解决掉！

我被带进了审讯室，刺眼的灯光照得我睁不开眼。两个警察坐在我对面，一胖一瘦，眼神犀利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样。

“年龄？”

“32.”

“职业？”

“律师。”

“说吧，你为什么要杀害李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