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扯扯嘴角，向他挑衅地笑了笑，一副不服咬我的表情。

今天的正事还是签约，等服务员送上咖啡后，向问天切入正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

王辰顺手就拿过来看，左左显然不乐意，可她也记得洛青让她要听王辰，至少让他看看。

翻着合同，王辰狐疑地看看向问天，那人坦然地给他看，都不回避。

这份合同没有问题，他也没有理由阻止左左签约，把合同给她，一副任由她决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