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吧！”我问。

巫衍忽然将蛇尾绕过我的腰身，蛇尾尖轻蹭着我的脸颊。

整个触感十分诡异。

我看到巫衍的眼睛变成了竖瞳，一整个看上去妖异非常，散发一种奇特的美。

“我的。”他说。

声音嘶哑，蛇尾也紧了紧，但又不会让我觉得不适。

他现在这个状态显然不太对。

他的尾尖弄的我的脸有点痒，我便伸手拨开：“别闹。”

他顿时红了眼睛，一副极其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