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衍垂眸看了一眼，那眼神属实有点轻蔑。

他说：“不过是那条鱼肖想出来的傀儡罢了。”

这句话让我震撼许久，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傀儡吗？

还是祝咛说：“傀儡又如何，人也好，灵族也罢，他们只是想要一个寄托罢了。”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祝咛说的没错，他只是想要一个傅因，就算是假的，那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巫衍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随你们，只是好心提醒他一句，别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