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摇摇头。

“从你一开始接受警署案件，我就一直在盯着他。”

“你？”林天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龙五笑了：“我是谁你现在还没有必要知道，不过你只记住我不会害你就可以了。”

林天点了点头，虽然他曾经怀疑过龙五，但他发自内心的对龙五这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其实我有一种感觉，张云凯这个人并不是程达康身边的人，他存在的目的另有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