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京深吸了一口烟，再缓缓吐出烟雾，思绪被拉了回来。

“不过说起来也要谢谢你，当初要不是你杀了我，让我在死亡的同时觉醒了体内血族的血脉，恐怕这辈子我都不会知道，我的母亲竟然是血族，我的体内也有一半血族的血脉。”

项京目光微眯，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动手。

末了摇了摇头，起身离去，抬手一抹脸，变回了彼得的模样。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项京放空大脑，他想要想点什么，但却不知道自己要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