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里很黑，很寂静。

唯能听见点点水滴声，以及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程老年纪已经不小，蜷着身子被人扛肩上，时间长了他很吃力。

他忍不住发出声声咳嗽。

嘶哑的声音，在隧道里传出老远。

程老察觉到那人的脚步停下，连忙道：“抱歉，我刚才没忍住…”

这人心狠手辣。

战区的将军，说杀就杀！

若非对方要拿萧辰的消息，他此刻只怕也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