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顺利。”声音细若蚊蝇。

看到姜星月这副受了委屈却不敢吭声的模样，方琴的火气“嗖”地一下猛地窜起来，手掌用力地拍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老四，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你就是这样照顾妹妹的？”

母亲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姜星阳心中的委屈和愤怒瞬间达到了顶点。

什么叫他没有好好照顾姜星月？

姜星月的业务能力究竟几斤几两，母亲难道会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