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年如一日的深厚疼爱，绝非是虚情假意的伪装和做作，“你这是动真格的了？”

张子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急切地试图从姜星阳的表情中寻觅到哪怕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

“当然是认真的，你最好跟你合作的那些公司都一一打好招呼。”

姜星阳再次斩钉截铁地强调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反驳、毋庸置疑的坚决，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向张子谦传递着一个明确且强硬的信息：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商量妥协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