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纹龙听到声音，挣扎着用力想要睁开双眼，但是颤颤巍巍中只能开阖一丝缝隙，勉强能够看得到眼前的人。

当九纹龙看到姜明的时候，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用力睁大了双眼，一把紧紧的拉住了姜明的胳膊，声嘶力竭的说道“假的！都是假的！全死了！全都死了......”

短短十三个字，一句话的时间，已经耗尽了九纹龙所剩下的所有力气，他仿佛就是为了等姜明，和他说这句话，一直坚持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