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那就是说，你现在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

李如妍到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硕士生，听常顺利只是个在医院实习的实习医生，立刻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嗯。的确没有。”

常顺利平静地点头承认。

李如妍不说话了，脸上浮现出的勉强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并且，还看了一眼身边的周云海。

周云海学历虽然不高，但干工程这么些年，知道不管干什么工作，都必须有证，持证才能上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