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实在不好意思，一不小心说了实话。”

司念念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眼睛里的笑意，哪里有半点不好意思。

“司、念、念！”

这简单的三个字，完全是江北山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怎么了呢？”

司念念微微一笑，看着江北山时，眼里满是单纯无辜。

“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

如果早知道她昨天会那样戏耍于他，他一定不会向她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