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语气此时变得有些不善。

丘明山从中也听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但他还是有条不絮道：“抱歉，现在霍总应该在飞机上，手机没有信号。”

“而且青鸾系统本来就是我们公司自主研发的系统，如果你们想要探讨或者合作接下来的方向，那么请给我们公司最起码的尊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天京领导脸色也沉了下来，“难道你们想一直私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