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高高在上一身女王风范气质的柳如烟也曾有灰色调的人生经历，身为孤儿的李素妍与之相比似乎更惨。

柳如烟起码站上了象牙塔的顶端，而李素妍一直处于被生活玩弄被恶人利用的低谷。

叶阳看着晨光下的脸庞一阵恍惚，看到李素妍睁开眼睛，他视线赶紧下移，不由就看到那被挤压出鲜明轮廓的有人胸脯。

“看什么呢？”李素妍笑问。

“咳咳，我在想你昨晚说的事情，然后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若是变成了怪物就能拥有永恒的生命和各种能力，是否还在在意人原本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