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医生点点头，看了看陈瑶，“多久了？”

“女儿去世有几个月了，关进酒窖就是前段时间的事！”芦正南好像很信任这个医生，很认真的回答他。

“她有没有清醒的时候？”医生蹲下来看着陈瑶，陈瑶好像看不见任何人了。就算医生在她的面前她都看不到了。

“自从上次被关进酒窖之后住了几天的院，在医院里面没有暴躁的时候，就是喜欢自言自语。后来出院了就开始暴躁起来，很少有清醒的时候，这两天基本就没有清醒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