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颤抖和不安，直达沈曼的心灵，她颤着伸出了手，不知该不该将他抱住，也不知该不该安慰他。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她如今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和楚西棠一样呢。

他害怕失去她，她也一样啊。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两个傻瓜一样，不停地想要替对方分担，却忽视了对方也害怕让彼此分担的事实。

“对不起。”楚西棠把脸埋进了她的脖颈处，声音更轻了，“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