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行沉默，低着头垂下眼眸盯着自己的膝盖，脸上的情绪无法形容的痛楚。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她过的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爱也好恨也罢，她都是唯一一个走进你心里的人，怎么做，还要看你自己。”厉司寒凝眸，起身站在他面前深深望了沈之行一眼。

说完，厉司寒居高临下地看着沈之行迷离的交错眼神，有痛苦，有不安，也有不舍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