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云间熟练的拿起头油给她梳头，语气温柔：“今日，想梳什么发髻？”

“想要灵蛇髻。”清姝笑眯眯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胸腔里的心还残存着有力的起伏。

帝云间手腕翻飞给她挽好了发髻，又给她斜斜的簪上松鹤绕金丝发钗，鹤嘴上衔着一颗圆润饱满的明珠。

帝云间满意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道：“昨夜的事，你做的很好，看来是跟朕在一起久了，也学会了这种腹黑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