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一早就盯紧了万妖令，却装作一副情深似海之貌，践踏她的感情。

“容祁在哪？”

“已同玄北去了天宫，如今怕是在修炼吧。”

“呵。”上官九讥笑，“又一个神族走狗！怪我眼瞎，未曾看清那人真正面目。”

小梦静静望着她，欲言又止，只深深皱着眉头，上官九心间一片荒凉，如寒风过境，吹走所有，只剩枯败与萧条，“说吧，还有何事是我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