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林子涵还活着这件事让陆墨凡放宽了心，至少人是冷静下来的。

可是他整个人，要比往日更加让人感觉难以接近。

就连陆氏的管理层见到他也要抖上三抖。

“陆总，这是今天的进度报表，我就不打扰了。”来送文件的主管缩着脖子，像只鹌鹑。

以前还有不少女员工为了和陆墨凡有一点接触争先恐后的往总裁办公室跑，但是现在，都是男员工聚在一起为难的抽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