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何佩妮憋着眼泪，笑了一下，“我陪着你。”

她很想对叶素说声对不起。

可是这句话，她永远都没机会开口了。

另一边。

听到动静的顾茜，在叶素后面默默的观察这一切，她看叶素病的差不多了，拿出手机，走到僻静处，给蒋正行打了个电话。

“喂？”蒋正行慵懒的声音传来。

“我已经按照你是吩咐全做了，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