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萦绕着一道声音——陆荀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的爱人，你最爱的人。

“陆荀我要杀了你。”

空气凝固着，几乎是瞬间让人感觉到了窒息。

陆荀从来没想到，叶素竟然说要杀了自己，薄凉的嘴唇微微轻启着，“素素，你已经杀了我。”在听到那声音的时候，他都已经死过一次了。

他的声音晦涩难懂，一时之间叶素竟然忘记该怎么说了，嘴巴轻微地蠕动着，“你在骗我......”她什么时候杀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