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低垂着头，坐在地板上的，一动也不动，甚至全程都不曾说过一句话的叶素，杨真心里泛着疼惜。

“素素，我们回家。”

说着就想要扶着她离开，但是却被叶素拒绝了，她的声音很冷很平静，“我不走。”

“素素......”

杨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倔强什么，明明是她亲手拿着刀刺进陆荀的胸膛里的，现在不走玩意警察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