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够进入风华理事会，在场的理事会成员自然也不是什么傻子。

此前他们只是没往冯权所说的方向细想而已。

如今仔细一想，方才陡然醒悟——

为什么古永成和郑闻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冯权这边，甚至不惜放弃了继续渗透风华资本的机会？

很显然。

冯权用来威胁他们的东西，足以让他们感觉到深入骨髓的恐惧。

而对于两位退休的老头来说，失去什么样的东西会让他们感到这般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