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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马车的青布车帘被风掀起一角,蒸腾的热浪裹着江面的水汽扑面而来。
车夫勒住缰绳,马儿喷着白沫停下,蹄铁在晒得发烫的青石板上“嘚嘚”地敲出最后几个散乱的音节。
车夫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道:“袁相公,临江驿到了。”
袁清掀开车帘,望了眼不远处的驿站,三间青瓦正房带着两溜厢房,砖墙上还留着成化年间重修的铭文,只是那“仪制令“石碑已斜了半边,与一丛野苎麻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