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闷笑，“嗯，我知道。”

“你不仅没收，还给人捅到家长那里去了！”

陆占霆有些尴尬，解释道：“霍珠珠那时还小，被霍家宠的不成样子，在学校里无法无天、什么都敢干，得让她长长教训！”

宋昭昭点头，“嗯！”

确实长了教训，这么多年过去，在百货大楼碰到他，霍珠珠都还绕着他走。

车内，忽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就在宋昭昭以为，对方不会再开口时，却听见陆占霆突然道：“在这之前，我没有喜欢过任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