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他,发现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清明起来。

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泛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怎么了?」我轻声问道,感觉心跳突然加快了。

宋知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白露，谢谢你。」

我愣住了:「谢我什么?」

「谢谢你等我回来,谢谢你的解酒茶,谢谢你...成为我的妻子。」

宋知远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