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怔怔地看着她的老太太，见黎尤笙冲她露出和善的笑，歪了歪头，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不确定，“妍妍？你是妍妍？我的妍妍？”

妍妍是谁？

黎尤笙疑惑，蹙了下眉，正要说话，老太太一下激动地抓着她的手，上下打量，满脸慈爱，“妍妍，真的是妍妍！”

她开心的像个孩子，“妍妍，你终于来看妈了......”

这个妍妍，对她应该很重要，最后的尾音落下时，都是颤抖着，苍老的眼睛里浮现泪意，“你终于原谅妈妈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