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儿眼泪又克制不住，哗啦啦的流淌下来。

叶老爷子又是一阵咳嗽，抬手轻抚着叶灵儿的后脑勺。

“你......是灵儿吧？”

顾一然诧异的看着叶老爷子，没想到叶老爷子，竟知道叶瑶儿和叶灵儿两个人格。

叶灵儿抬起头，眼眶含着眼泪，用力点头。

“嗯，我是灵儿。”

“嘿嘿，爷爷就知道你是灵儿，灵儿啊，是个爱哭鬼~”

叶老爷子伸着手指，轻轻刮了刮叶灵儿的鼻尖，满眼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