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蕖恼怒地瞪着他。

“本王就混蛋一回了！”

谢渊止一把撕开了女子身上的衣衫：“王妃不是很在意本王吗？那既然这样，本王如此对王妃，王妃应该很喜欢吧！”

柳芙蕖瞬间红了脸，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地上几乎撕成了碎片的衣衫......

满室凌乱。

空气当中的旖旎气味，久久不散。

谢渊止拿过来了一杯水，递到了女子的唇边，声音温润：“叫了这么久，真是辛苦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