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兮薇看他谨慎的模样，笑了起来：“我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问的。”

“陆启元成了太监，是不是你做的？”

迎着君九宸一脸好奇的模样，顾兮薇笑的十分淡然：“是，他串通土匪毁我清白，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陆家一步步倾倒也是我做的，夫君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像在谈今天的天气如何。

生死皆在她的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