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程渊的身体虚弱至极，他的头也痛得像是要裂开一般，所以他压根儿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回忆当时的场景。

而且他的脑子里像是有一团浆糊，不光是对昏迷之前的记忆混乱，而且他似乎也不怎么记得江瑶敏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而他......

又为什么会发狂呢？

程渊紧皱着眉，似乎怎么都回忆不起来。

但是面对哭得梨花带雨的江瑶敏，程渊下意识地心软了，他张了张嘴，用干涩的，仿佛十天半个月没有喝过水的沙哑嗓音说道：“敏儿，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