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墨重瑰的好几个亲人，那么多条人命无可否认，但他就只像是一把刀，不知善恶，杀人就是刀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其他意义。

墨重瑰在旁边沉默了很长时间，直到叶怀迟满身带血，但是喜气洋洋地过来向他们禀报。

“督主，夫人，御林军彻底溃败，沈家军已经攻进了皇宫！”

墨重瑰和沈灵隽这才回过神来。

墨重瑰道：“我们先安置好文夫人和沈小将军，然后再去跟沈元帅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