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给了宋矜一个不错的话头。

大门落锁，她紧跟开口：“还记得那天的大排档吗？”

周清欢平扇的双眼褶皱撑挺，“记得。”

宋矜抿唇，“那天，其实我本来想告诉你的。”

“但秦渊来接你了，所以......”

未完的话，被沉默填补。

“呵。”周清欢溢出声闷笑，苦涩又心酸，“矜矜，你把我当朋友了吗？”

“当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