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聪明人，拐弯抹角只能是浪费时间，顾铭拿起左手边的文件，扔到曾倩面前，“我最近重新做了些调查，城市发展银行最近两年内，发生了数起理财产品兑付违约的案件，吴天仪作为银行产品部主管，与这几起案件都有关联，最近的这起，你看看这份客户名单，李赞军是不是你的养父？”

曾倩接到手里察看，客户名单旁边都注释了身份证号码和登记注址，她点了点头，将文件还了回去，顾铭牵了牵嘴角，“李赞军在获得足额兑付前，他已经因脑溢血离世，代为签字领取兑付款的，是他的女儿李珍，发病那天，李分别见过银行的当班领导和吴天仪，并在办公室里实施了些过激行为，我可不可以理解，他的脑溢血与受到外部刺激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