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被黎舒年这么一问，微微怔住了，“我......我还真的不知道！只是在收拾客房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顾先生的背影。但当时他是和助理在一起。”

“恩，我知道了。”

黎舒年应声，“谢了，程程。”

“客气了，姐，只是......”

她欲言又止，不好意思的抿了唇，她知道自己话多了。

对于黎舒年的愧疚还压在心底，无论当时的背叛是不是被威逼利诱，她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