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真的厌倦了当一只厉鬼。

想象一下，他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孤独地徘徊在黑暗中，无法感受到温暖与关爱。

又或许他厌倦了去完成所谓的杀一百个人便能得到升仙的许诺。

那个看似诱人的目标，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也许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他应该是孤独了吧。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无尽的孤独和痛苦。

老吕缓缓地缩小，就像一个正在泄气的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