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里是三件灰鼠皮斗篷和几包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粉。

白十九摇头："我不需要。"她展开手掌，一只雪白的刺猬从袖中钻出，"白家的气息足够驱散毒虫。"

胡仙儿拿起一件斗篷闻了闻，嫌恶地皱眉："真希望狐族的尊严能让我拒绝这个。"

柳三爷已经披上斗篷，阴冷的蛇瞳在兜帽下闪烁："尊严比不上性命重要。"

黎明时分，我们告别灰老太，向东北方向的黑水沼泽进发。白十九走在最前面，她的白衣在晨雾中如同一盏引路的灯。奇怪的是，尽管她赤足行走，脚上却始终纤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