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玩意儿还真有点邪门啊。”邵有山被那股气流吹得往后退了几步，浑身有些发愣。

方卓同样如此，只不过他感觉到了一股更加熟悉的气息。

氟利昂。

这是一种普遍添加在空调或者冰箱冷柜中的物质，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但像是他们这类没什么接触的人，自然看不出差别。

或者说，这股阴森森的冷意应该是人为添加的。

“血的味道很真实，和那些凶杀现场当中的味道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