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是有企业邀请我参观，许前辈你信吗......”

方卓有点牙疼，他不明白怎么什么事儿都搞在一块儿出现，他明明隐藏得就很好，用的还是普通公民的身份出去的。

保不齐应该是某些学生一时嘴快的缘故也说不定。

燕北大学当时去的足有三十几人，他又怎么能确保就没人把他的事情给说出来呢。

“许前辈，我看这个方卓满嘴的谎话，要不然我们还是从长计议，您觉得怎么样？”说话的还是嬴震，他恨贪官是出了名的，此刻面对方卓更是恨到了一定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