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建议中规中矩，方卓并没说终止合作，这倒是件好事。

就怕对方忽然说不要了，那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好，那你等着，我去给你弄新的过来！”

眼见交易继续，白皮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只要最坏的结果没有出现，那一切都还能商量。

至于院子里的机器，方卓则是大手一挥：“这些你都带走吧，我的院子里面也没有摆放他们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