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见到老支书以后，方卓第一句话便开口问道：“老支书，有个差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哦？”老支书掏出烟袋，熟练地挂到了嘴边，“你小子又碰上啥事儿了？”

校长室本来禁烟，但他实在有点忍不住，为此还专门设立了一个吸烟区。

不过平时他都是靠着开窗户来解决，窗外的冷风跟刀子似的，老支书也不嫌冷，就在床边一站，感受着这股逐渐侵蚀过来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