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仍然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如同预料当中的那样，朝李老大回打个招呼，而是望着周围话锋一转：“这地方真好，我记得之前的那个老板很瘦，应该四五十岁的样子，忽然间沧海桑田，真是够讽刺的。

听到方卓这么说，李老大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他知道方卓是在讽刺自己，这地方几次易手，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不一定什么时候自己也会被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