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怜竹断断续续地小声抽泣，又一把扑到了方卓的身上，久久不愿撒开。

反观杜凝儿，她的衣物被撕扯得满地都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再做什么挣扎，眼神中满是空洞，给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这种眼神方卓见过，一般来讲都是那种感到活着是一种折磨的人身上所出现的东西。

“你......还好吗，总之都过去了。”

方卓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然而她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根本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