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你是一个程序员，苦熬苦夜干了半辈子，然后来了一个小学文凭的年轻人，当着你的面写了几行代码，解决了几乎所有你曾遇到过的难题，就这种感觉。

她道心没有当场破碎，都已经算是挺不错的了。

“瞎猫撞上死耗子了，我其实也不太懂，就是感觉熟悉，里面很多东西都是我瞎编的，你们回头可得好好看着点，别闹了笑话出来。”

方卓谦虚了几句，他可不想被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原本就没研究过，先前说的那点内容还是听导游讲的，只不过被他给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