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废物，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哪怕他对凌霄宫的昊天至尊很尊敬，但唯独这件事，他很不解，也很不满。

暗处......

顾易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体不散发出任何活人的生机，看着这一幕，沉默着。

奈何婆走了......

是刘文成的受益，还是说，冥府一直以来喊的口号，不过是给自己争权夺利时，占据一个好的借口而已。

那三页纸，终究还没有看到尽头，所以顾易也不确定，冥府究竟是不是好的那一方。